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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還沒有亮,和我同住在一個房間的小蘇就把我叫醒了,兩個人急急忙忙地穿衣服收拾行囊,今天起的這么早是因為我們倆要跟隨自治區(qū)“魅力新疆”采訪團要橫穿塔克拉瑪干大沙漠。
我們住的民豐縣招待所不算大,打開房間門時就聽到院子里有汽車引擎發(fā)動的聲音。這是新疆自治區(qū)旅游局領(lǐng)隊阿布來提在發(fā)動汽車,等大家分乘三輛越野車開出了縣城時,東方剛剛發(fā)白。
我過去沒去過新疆,對于塔克拉瑪干沙漠的了解,也僅僅是從書本上和網(wǎng)絡(luò)里只知道的一知半解。據(jù)說,那里曾經(jīng)被人稱作“進去就出不來”的死亡之海。小蘇是新疆《兵團日報》的記者,通過幾天的接觸,我感覺這小伙子年紀雖然不大,可是一個走遍全疆的“新疆通”。他告訴我說:“塔克拉瑪干沙漠公路位于新疆天山的南部,南起和田地區(qū)的民豐縣,北至輪臺縣,全長522公里。它修建于1993年,歷時二年,共耗資500億元人民幣,是目前世界上里程最長、技術(shù)等級和科技含量最高的流動沙漠公路。
人們常說的“三山夾兩盆”就是指北疆有阿爾泰山和南疆有昆侖山、阿爾金山,而天山橫貫中部形成了塔里木和準葛爾兩個盆地。塔克拉瑪干沙漠就在塔里木盆地中心。
上午九時,(時差與內(nèi)地相差2個小時)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起,陽光之下,大漠就像金黃色的海洋,起伏的沙丘更像萬千朵金色的浪花,我們?nèi)v越野汽車迎著初升的太陽向大漠深處駛?cè),汽車在浩瀚無垠沙漠公路行走就像漂浮在大洋中的三只小帆船。沙漠公路隨著起伏不平的沙丘向遠方延伸。公路并不寬,是雙行車道,公路的兩側(cè)種植的植被很像北方山區(qū)里的灌木叢。阿布來提告訴我,就是因為有了這些綠色植被而固定了公路兩側(cè)的沙丘,阻擋了風沙對公路的吞噬,于是,才有這條公路的存在。
公路來往車輛極少,我們所見到的車輛大都是塔里木油田巨大的載重車輛,不過,也有膽大的,在途中我們就看到一輛單車旅行小車在公路上行走。這是一條看不見交通警察管理的公路,在我看來,這里沒說沒管沒有障礙是飆車最好的地方,可這里來往的汽車都不超速駕駛,一問得知,正是因為這起伏不平的公路隨時都會被流沙掩埋的危險,別說是超速造成事故的后果不堪設(shè)想,就是汽車拋錨等待救援都是很難解決的問題。
“快看,胡楊林!”車里的一位同事驚叫著。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,一片胡楊林在沙海中顯得格外惹人注目。陽光下,有的像舒展長袖的舞者,有的像沙場上正在酣戰(zhàn)的勇士,它們千姿百態(tài),在這鳥無人煙干涸的大漠中頑強地抗爭著。小蘇說,胡楊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樹種之一,全世界的胡楊樹大部分都生長在新疆。胡楊抗堿耐旱,它的根部非常發(fā)達,只要離地表下5、6米深有水它就能生存。所以我們這里有著“千年不死,死了千年不倒,倒了千年不腐”的美名。面對十幾米高的胡楊我肅然起敬。
下午二時,我們的汽車在一座紅瓦藍墻的小房子停下。這是一幢很特殊的房子,在這條公路上,每隔幾公里就會有一幢與它相同的小房子,小房子面對公路這一側(cè)墻壁上有一個方形小牌子,牌子上標注著塔里木油田的標識和編號。小房子后面是太陽能發(fā)電機和抽水機。我們的車停下來時,從房子出來了一對穿著藍色工裝中年男女。經(jīng)介紹,他們是夫妻,也是這座小房子的主人,他們都是塔里木油田的職工。我與他們交談中得知:夫妻兩來自于山東,每年的要有近九個月的時間在這里度過。他們?nèi)粘9ぷ鞯娜績?nèi)容就是照看太陽能發(fā)電機和抽水機,去管理這幾公里屬于自己責任區(qū)內(nèi)公路兩側(cè)的綠色植被。
水在這里是寶貴的,太陽能發(fā)電機帶動抽水機。抽出的地下水通過掩埋在沙丘里的許多根小管子延伸幾公里內(nèi)的每一棵樹木的根部,就是這種先進的滴灌方式支撐著這條公路的生命。在這條公路上有百余座這樣小房子,小房子里沒有電視,沒有娛樂,一切生活必需品都是由外部供給,每天他們都機械的重復單調(diào)的工作,他們?yōu)榱诉@條沙漠公路的存在默默地奉獻自己的一切。行走在這條公路的司機都格外尊重他們,每當有車輛駛過,他們都會走出小房子目視從眼前駛過的汽車,而汽車司機都會向他們鳴笛以示敬意。
我們的車在沙漠公路上繼續(xù)行走,慢慢地大家對車窗外的沙海已無剛剛看到沙漠的那種興奮了。這就是一個人眼前總是重復同一種景象,這種“視覺疲勞”也是一種令人無法忍受的折磨。此時又想起住在小房子你的那對夫妻。我也想到我們的先民們在橫穿千里大漠要付出多大的勇氣與代價。
車在沙海里行進,車窗外一個一個沙丘閃過,忽然,我看到一行大雁在遠處沙丘上空時隱時現(xiàn)。這真是個奇跡,都說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是鳥飛不過,人進去就出不來的生命禁區(qū),可我確實看到了這行大雁艱難地飛在塔克拉瑪干沙漠上空。我用最快的速度拿出照相機,來不及更換長焦鏡頭,用標準鏡頭拍下了這難得的鏡頭。
夕陽斜照,大漠漸漸地被夜幕籠罩起來。就在這大漠深處,“尼雅遺址”“樓蘭古城”它們雖然距我們很近,可我們的運輸條件和時間的限制,我們無緣去領(lǐng)略那里風采。當我們看到編號為104號紅頂綠墻的小房子從我們面前閃過的時候,這說明了我們即將走完了大漠公路,車快到輪臺縣境的時候公路上的汽車漸漸地多了起來。夜幕下,我們走完了這次非同尋常的沙漠之行。當我回首望去,我知道,這身后的夜幕中掩蓋著有多少千古之謎,有多少先民為了走出大漠,歷盡千辛萬苦而命喪黃沙。而今非昔比,是時代的進步,科學的發(fā)展,讓我們穿越大漠變得如同旅游一樣的輕松自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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