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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這個話題,我把從小六哥聽來的各種神鬼故事搬了出來,后來房東的二兒媳婦也加入了話題,敘述她經歷過或聽說過的當地詭異事件,夜深了后背嗖嗖地發(fā)涼,小周膽子比較小,死活不敢回房間睡覺,最后竟去與二兒媳婦擠一個床。
半夜醒來忽見頂上天花板有亮光,細看原是隔壁小談房間透過來的燈光,這哥們竟然一夜開著燈。第二天我打趣他晚上開燈的事,說“你脖子上掛著西藏佛珠還怕啥?”沒想他正色道“這是在黔東南,擔心這里的鬼不認識西藏的寶物”,惹得眾人一頓狂笑,以后的幾天小談房間里的燈整夜亮著。
在石橋鎮(zhèn)住了四天,小周臨時有事回云南去了,而老楊在大簸箕村畫得不亦樂乎,按他的說法,大簸箕村比石橋鎮(zhèn)更美。
我和小談繼續(xù)前行,丹寨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,經過長途跋涉終于來到一個位于山頂的村子,在村民幫助下找到村長家住下,那幾天陰雨連綿大部分時間都是云霧繚繞。早晨天空下著毛毛細雨,站在二樓可以看到村長家的菜院子。來到村尾沿著坡道向下走就是一片梯田,翻過前面的山再下到半山腰就是另外一個村。
村子呈扇形沿山而建,村道早在幾年前改成了水泥坡路,陰雨天非常濕滑。房屋也是典型的苗族木板房,依山靠建在石塊壘成的基座上。從平臺往下走有一間破舊木房,?吹揭粋男孩帶著妹妹在門口玩耍。一問才知道他們是鄰居,小男孩明年就要上學需要在山下住讀,門外的雜物堆是兩個孩子平時玩耍的地方。重新回到濕漉漉的平臺,村子已湮沒在濃霧中。
沿著水泥路往下走遇到一個老人家,老人指著白馬告訴我,不忍心讓馬在雨天干活,正準備回家去,馬在山里是主要的馱物工具,也是家里的成員之一。回到村長家看到門口插著幾支花,村長老婆特別愛花,時不時會從地里采些花插在門口。
這里的女人大都不會漢語,與村長老婆溝通只能靠猜,老人家雖然性子急但心底善良,幾天相處下來倒也融洽。當地的服飾很有特色:棱角分明的頭巾形如大檐帽用彩帶扎在頭上,上身是高腰的緊身衣配以一字金屬扣,很像緊身的軍服,腰里圍著略微撐起的短裙,色彩搭配艷而不俗,是我在黔東南見過最帥氣的。
村子中央有個跳舞平臺,是節(jié)慶日村民跳舞的地方,如有旅游團來也用于商業(yè)表演。平臺又是村里的貨物集散地,每天早上或傍晚都有貨車把村民需要的日常用品運上山來。
進入冬季山上的氣溫降得很快,今早運到的是過冬用的煤塊,村長和支書早早地等在了平臺上。清冷的平臺此時多了一些人氣,孩子們也夾雜在大人中間湊熱鬧。村民們一邊相互寒暄著,一邊取走自家的貨物。與其它的村寨一樣,老人和女人是村里的主要勞力。
老漢家離平臺不遠,每天早上都會來這里清掃,今天他家也有貨要搬運。等來的是他兒媳婦,兒子在外打工,平時家里的活都由兒媳婦來照料。10點左右車上的貨已卸完,村民們扛著貨物紛紛離去。只留下還在玩耍的孩子們,村里的平臺也是他們的活動場所。
在這里待了一周,不知為什么很喜歡這個跳舞用的平臺,每天都會來這里坐一坐走一圈拍幾張照,這里已不僅是跳舞表演的場所,更象是村民之間的紐帶,也是通向外界的橋梁。
支書家離村長不遠,下午在路上碰到支書正帶著孩子去平臺,說是有團隊過來。于是三步并成兩步往平臺走,前面已傳來蘆笙的聲音。
小談住了兩晚就下山了,他走那天又來了三個河南驢友:一個中等年紀,一個高個子,還有一個年紀較小,他們在山里冒雨走了四個小時,到村長家時已渾身的泥水。
晚上村長米酒火鍋寬待,中年驢友平時愛喝白酒,可能覺得米酒清淡竟連著喝了三碗,不想剛起身竟一頭撲到在門口。黔東南的米酒入口淡但后勁大,以前只知道景陽崗的水酒三碗不過崗,不曾想黔東南的米酒三碗不過門。
中年驢友被同伴攙扶進房間裹著衣服倒頭就睡,一晚上鼾聲如雷整個木樓都在抖。下半夜對床高個子一陣悉索起床上茅廁,村長家的茅廁比較遠,要下樓走到房后10米開外,高個子剛跨出房門,猛的一陣“咕隆咚咚”的響聲,接著是一片死靜,約摸過了10分鐘還沒聽到動靜,心想不好:別把高個子摔殘了,拿起手電剛要起床下樓,忽聽到上樓的腳步聲,還好沒出啥事繼續(xù)再睡。
早上起床走出房門傻了眼,門口的木梯竟然歪斜在一邊,要知道這木梯有1.5米寬至少兩百多斤重,木梯的一側已完全懸空,只有另一側還掛在樓板上,神奇的是高個子昨晚還能從半掛的梯子爬上來
只得從另一側下樓,看到村長黑著眼圈走出房門,估計也是被呼嚕鬧得一夜沒睡好。早飯時高個子歪著腰走下樓,向村長討膏藥并說了昨晚摔跤的事,可能覺得一晚上在村長家太折騰過意不去,另一個河南小伙想去把木梯扶正,但木梯實在太重一個人更本把不住,只聽“轟”的一聲,整個木梯都趴在了地上,還差點砸了下面的水缸。上午村長出去辦事,順便把三個河南驢友帶下了山,據村長回來說,那天中午他們又喝了不少。
離開村子的前一天下午在村口轉了很久,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,或許是在尋找可以帶走的記憶,兩張村口的片子算是丹寨之行的結尾。
(四)朗德
離開丹寨后直奔朗德,原計劃在朗德休整兩天,沒料到不知不覺待了一星期,如果不是苗歷新年游客驟增的話,我會住上半個月。
朗德曾因98年奧運會而熱鬧過一陣,據當地村民回憶,開頭幾年游客數量爆多可謂盛況空前,導致小小的朗德應接不暇。最近幾年西江苗寨的火爆吸引了大批的游客,朗德得以恢復往日的寧靜。
朗德上寨有幾個寨門,我最喜歡的是寨子后面的兩個木門樓,雖然沒有前門那么光鮮甚至有些破敗,也少有游人光顧,但能讓我觸摸到朗德的樸實和真情。
寨子后門直通流經村子的小溪、廊橋和糧田,喜歡徘徊于后門口這座老舊木樓,迷戀于樓前的光影變幻、人來人往和、肩挑手扛、牛踏馬過。。。。,仿佛在觀看一段歷史的回放。
另一側木樓上常坐著一個安靜的小女孩,喜歡獨自玩耍,有著一把漂亮的粉紅雨傘。老人們依舊每天忙于田間的農活,只是朗德的農田已越來越少,取代的是日益增多的農家樂和新木樓。
一如其它的村寨,老人、女人和孩子是村里的主角。穿過寨子后門來到后山,上面植被豐富樹林茂密,梯田和房屋隱現其中。老人家住在后山,每天帶著小孫女在門口擺攤賣些旅游紀念品,生意十分清淡。老人笑說小孫女很臭美,經常對著鏡子打扮。
說著,從提籃里拿出一幅大耳環(huán)掛在了孫女耳朵上,疼愛之情溢于言表。天色漸暗暮色降臨,村道上是田間歸來的村民。放學的孩子們也陸續(xù)回到村子,是回家吃晚飯的時候。
離銅鼓廣場不遠有一間辦公室里面堆著不少蘆笙,看屋子的老人是朗德上寨的老村長,由于村里平時承擔表演任務,這里就成了村民排練蘆笙的地方,老村長說明天是黔東南百公里馬拉松活動,村里的蘆笙隊和村民都會去迎接,建議我一同去看看。
第二天一大早背著相機去朗德下寨,那里是朗德賽段的迎接點,沿路看到不少村民個個盛裝打扮猶如過節(jié)一樣。村里的蘆笙隊也在行進的隊伍中。迎接點已聚集了不少周圍寨子的村民,其中不乏古稀老人。
根據服裝判斷他們可能來自不同支系,據客棧女主人介紹朗德屬于花苗。
看到一支非常特別的隊伍,身上服裝與其它寨子有著很大不同且長相奇異,曾請教過當地人有關苗族支系的分類,但很少有人能說得清楚。天氣特別好,天高云淡陽光熱烈,村民們在迎接點焦急地等待著。
在路旁的蘆笙隊伍中出現了一個小樂手,老人笑說是他的孫子,學吹蘆笙有些時間了。前面對講機傳來了聲音,運動員們快要到了,該是老村長的蘆笙隊出場的時候了。
可能我與朗德有緣,客棧女主人告訴我?guī)滋旌缶褪敲缒辏@實在出乎我的意料。在黔東南苗年時間每個寨子都不同,以前都是由苗王也就是藏鼓頭來決定,現在由村長和支書決定,苗年還分大年和小年,一般第一天殺豬,第二天打粑粑,第三天正式過年。
苗年的頭一天決定去對面山頂的包寨轉轉,走到包寨太陽已升得老高,村民們磨刀霍霍準備殺豬迎新年。下山回到朗德,寨子里也是豬嚎一片。
若家里人少可以兩家合殺一頭豬,活下來的那頭明年此時也會被開膛破肚。忙了一天,也該是親朋好友小酌聚會的時候,暖暖一壺米酒裝著對家人朋友的關懷。苗年初一的早上決定出發(fā)去鎮(zhèn)遠,為過苗年蜂擁而入的游客又使得朗德喧囂不堪,離開朗德實在是一種無奈,更多的是不舍。
在朗德一直住在“阿花苗家”,主人是一對善良樸實的夫婦,客棧很干凈被打理得井井有條,女兒小花是大一學生非常漂亮,近1.7米身高在苗家姑娘中很出挑,穿上苗服戴上銀飾的小花更是美得驚艷,可惜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拍一些小花和她家人的照片,或許這是以后再訪朗德的由頭。離開的那天早晨,來到后山拍了在朗德的最后一張片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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